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柄短刀割裂了苍白的手腕,玛利亚垂眸看向自己腕间的刀口,鲜红与苍白形成鲜明对比。液滴洒向蒙灰的地板,激起点滴尘雾。女人如若无事的坐到椅子上,被割破的手耷拉在一旁,她微微低头,看着倒影里的秒针逆向流动,视线慢慢变得模糊,直到归于沉寂。 玛利亚猛的睁开眼,一声雷鸣将她惊醒,窗外闪电交加,眼前的秒针还在继续逆向流动,但与上一次已经相差了不知多少年。女人沉默着站起身,回忆的时间她以为花了很长,但实际上只过了几个时刻,剩下的时间并不会让她有什么事情可做。 猎人被打成重伤,尽管被她撒上了速效药,过了那么久,不知道她的体质变化了多少,是否还像当初那样躺在病床上十天半月才康复。玛利亚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她推开阁楼的小门,再次沉入阴暗的过道里。 “......” 女人站在门外,里面躺着的是她的猎人,虽然两人已有很久没再相见,前世的她为了理想,毅然决然的抛弃一起,现在的她必然没法再从猎人的身边得到什么,愧疚的心在渔村行动之后慢慢涌现,她追悔莫及,但无能为力。 一把短刀突然刺破眼前的木板,刀柄卡在上面,将锋刃悬停在玛利亚眼前的毫厘之处。她有些惊讶,猎人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两人分别前的那个状态,但这时好事,不是吗?她已经有能力一个人在外面猎杀了。 “你在外面干什么,不敢进来见我?” 玛利亚默默的推开,才一眨眼的功夫,那柄熟悉的长刀便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刃面微微割裂了她的颈间皮肤,比常人更要腥浓的该隐族血液顺着长刀流下,一路滴到地板上。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玛利亚记得那一天,自己的洛阳也是这样抵在猎人的脖子上。 “.......”玛利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只好保持沉默 “玛利亚,你到底怎么了?嗯?作为猎人的机敏呢?太慢了。” “你的伤还没好,回去修养吧。” 猎人真是烦透了玛利亚这套冷硬不吃的态度,回忆起自己被抛弃的那天,她怒气上脑直接按着刀往前移了半步,长刀马上割破了玛利亚的皮肤,血液簌簌流下。玛利亚看着她,眸瞳里波动着,但被玛利亚这般态度喝退了的猎人并未察觉。 “玛利亚!你干什么!刀都割进去了你都不知道闪一下的吗?!原来砍我的时候那股劲去哪了?是不是变傻了?啊!说话啊!” 猎人气急,她扔下手里的刀,她伸手扣着玛利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但很遗憾,玛利亚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这个人本来就与沉默是一体的。 “我说了,你需要休息,我不会对你动手。” “休息,休息,你不是说不要浪费时间的吗?我觉得休息就是在浪费时间。” 玛利亚语塞,她确实与猎人说过这样的话,但现如今运用到自己身上,她看着无理取闹的猎人,突然就明白了当时她听完这话后是有多无奈。 “你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吧。” 她丢下这句话后便退出了房间,在猎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将门关上并让其反锁,接着在猎人一阵阵刺耳的骂声中默默离开。 一步一步走下旋转的长梯,玛利亚下意识计算着自己踏过的梯级,最后走到平面上,这里的灯火已经消失许久,玛利亚不知道自己自杀以后在前世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现世的教堂破败不堪,没了往日的哀嚎,她应该觉得高兴,这意味着疾病不在这里,可惜不同于往昔,现在没有哀嚎是因为荒无人烟。 她的身体就算不摄入食物也能存活许久,以至于在厨房捣鼓食材的时候硬是找不出一点吃的,不知道塔顶上的那个孩子怎么样,如果可以,她想听猎人说说自己出去冒险后的故事,她短暂的一生就这样截止在高塔,猎人也许会比她要活得更久,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许久,少得可怜的食材只能为玛利亚提供一碗清粥,希望猎人不会介意。当她端着热粥重新踏进房间时,猎人已经重新躺下,平缓的呼吸声传来。她将粥食放到一旁的台座,视线移回猎人的身上,彼时的她已然脱离了当初的稚嫩,干练的身材不免让人神往。 “......”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帮猎人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指尖不小心触及她的脸颊,浅眠的人便再度被惊醒,瞬间作出反击的姿态,她一手掐住玛利亚的脖子用力往床上摁去,可惜并未痊愈的她无法撼动玛利亚半分。 孩子气一般重新摁了几下,最后尴尬的收回手,警惕着看向身边面无表情的玛利亚 “你做什么?” “我做了些清粥,这里的食材有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玛利亚平静的端起碗,将其递到猎人面前,但猎人还是一脸狐疑的瞅着她,玛利亚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觉得高兴,她的猎人不再信任任何人,有能力自保的她这样做会很安全,但也把玛利亚拒之于门外。 她揣测着猎人的顾虑,低头用勺子接起一点粥食送进自己嘴里,当着她的面吞咽下去,无味的米粒融化掉,微微传来甜味。 “可以吃了吗?” 玛利亚将手里的碗再次递到她面前,这下猎人才结果粥慢慢喝起来。玛利亚垂眸看着猎人手中握着自己刚刚用过的勺子,心里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最近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 “......” 猎人自顾自埋头喝粥,没有理会玛利亚的提问,玛利亚被无视了也不恼,她转过身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刚刚被掐得生疼,如果不是自己低着头,显眼的红痕一定会露出来。呼吸还是有点不畅,猎人下手已经这般狠绝。 “玛利亚,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猎人,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追寻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高塔的物件你拿去就是,这里没有什么事情能给你见证的了。” 猎人看着玛利亚的眼睛,试图用直视来解读出些什么 “组织里的往事,钟楼里,有我想要的真相。” “你不能去,那不是你所能面对的。” 玛利亚直接打断了猎人的话,平静的站起身离开。 “至少现在.....” 猎人坐在病床上一头雾水的望着玛利亚的背影,她猛的反应过来。 “就因为这样你就拦着我?还把我打伤?” 火气永远都是年轻人无法压制住的,她猛地跳下床,恢复到几近正常的猎人向玛利亚冲去,扬起拳头就想往她身上砸,连带着之前被抛弃时的委屈与愤怒。 “玛利亚!你这个人渣!为什么过了那么久都还要来纠缠我!” 玛利亚转过身,猎衣的下摆轻轻飘动,她看着猎人的拳头就这样轻易的打在自己的肚子上,瞬间膨胀起来的阵痛让她摇晃了一瞬,但没有退后,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拳的威力。她没想到的是,两人能这般贴近还是因为她出手打了自己一拳,猎人的气息还是那样熟悉,玛利亚的脸就离她剩下毫厘之远。 “你...这样觉得我吗?” 女人的气息有些不稳,她尽力保持平静的提出疑问,她希望猎人能否定这个答案,但她没有权利这样做,她们从决裂那天开始便已成陌路。 “是,怎么样?你怎么能把我像一个发泄工具那般想用就用,不用就扔?你什么意思?” “我......” 她想说她是为了追随造福平民的理想,但她又不敢说自己追随的理想是那么荒唐,玛利亚承认自己撇下了猎人,但她也曾后悔过,后悔自己如果不离开猎人,在理想破灭的时候至少还会有个人陪自己,但没有,她没有这样做,以至于她现在什么也没剩下。 “抱歉,我无话可说,既然你伤好了的话,就和我去阁楼吧。” 猎人收回手,刚刚那几下是她许久以来再次碰到玛利亚,虽然是以不温柔的方式。 “阁楼?去阁楼做什么?” 玛利亚对上猎人的视线,她没有说话便转身离开。 女人靠在黑暗拐角处的墙边,她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用想也能猜到那里的皮肤被打得青紫起来,只要碰上就会觉得酸疼,玛利亚从衣兜里取出绷带,解开自己的内衬,忍着疼将腹部用力缠上,收缩起来之后痛感减少了几分,她沉默着系好衣衫,踏步走向阁楼。 “猎人,你的速度太慢了,再用力点,你的刀不应该被埋没掉。” 玛利亚握着一柄组合刀,游刃有余的格挡着猎人的攻击,阁楼里灰尘四溅,刀刃间碰撞的铿锵声不断回荡,像一首战歌,但只属于此刻的两人。玛利亚一步往后退,猎人就一步往前跟进,回声在为她们伴奏,她们在为着荒无人烟的世界奏上舞蹈。 又是一记格挡,玛利亚抬手将猎人的刀刃弹飞,在她躲避不及的瞬间用刀背把她击倒。猎人输了,又一次,她喘着粗气,身上的训练服全是刀口,玛利亚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深的口子,但照样无法阻止血液的流失。 “你还好吗?” 玛利亚想要伸手把她拉起来,却被猎人一手打开。 “不要和手下败将说话,你现在应该处决我这个废物。” 她无奈的看着猎人负气的样子,就算满身是血也要和自己发脾气 “你不是废物,我的猎人,你只是没有那个能力,对现在来说,仅此而已...” “玛利亚,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把我打伤又给我养伤,养好了又打伤?” “我没有....”无力的辩驳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我只知道这样才能让你免于死难....我没想过你能理解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提升....从我们的战斗中。 “你没有?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拿我取乐是吧!” 猎人扔掉手里的刀,一个箭步冲上来推到了玛利亚,将她压倒在身下,玛利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想举刀反击,猎人的手就拽住她的衣襟开始撕扯,须臾间就把她剥得只剩下一件内衬,白发美人猛的一愣,紧握住刀柄的手缓缓松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样子很可笑?工坊里面的那群男人看不上是吧,乘我受到感染异变,拿我的肉身来充当发泄工具啊?你这个女人!!!” 少女气急败坏的伸手甩了玛利亚一巴掌,大脑猛然传出阵阵嗡鸣,随后便是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玛利亚想伸手捂一下脸,但猎人捉住她的手聚过头顶,让她无法动弹。猎人压在玛利亚身上,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在肉穴暴露出来时将自己坚挺的肉棒尽根插入。 玛利亚的下身并未受情欲影响而分泌爱液,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受到一阵钻心的钝痛,她的手紧紧握成拳,+露出痛苦的神情,但猎人不管不顾似的抽插了起来,在玛利亚的身体里尽情驰骋,好像是在报复玛利亚无情的攻击和抛弃一样。 “你这个,女人!!!” 猎人掐住玛利亚那掌痕还未消散的脖子,发疯似的收紧力度,在玛利亚难过的嘶鸣声中隐约听见骨骼的咯咯声。 “呃....咳.....对...不起...” 玛利亚被莫大的愧疚心淹没,生理上的窒息让她神志逐渐恍惚起来,女人的身体颤抖着承受猎人带来的交媾,肉瓣被抽插得红肿外翻,她根本没法体验到快感,下身火辣辣的疼。直到她泻出精液,玛利亚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宫房被白浊粗暴的挤占,她暗地里咬着自己的舌头,让痛楚和血腥味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猎人发泄完以后,愈发觉得自己像是在操弄一个尸体,她无趣的抽出自己的肉棒,大量粘稠的白浊从红肿的肉穴里倒流出来,顺着玛利亚的大腿流到地上。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拿着武器离开,玛利亚撑着地板坐了起来,她抓着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只来得及看几秒猎人的背影便被闭合上的门阻挡了视线。 “.......” 下身的疼痛还能接受,玛利亚休息了片刻就重新穿起衣服,恢复成原来那个冷漠的猎人,只不过她走路时的轻颤是无法掩盖的,身体上的红痕也是,体内的白浊也是。 猎人坐在房间里自顾自用绷带包扎着刀口,这些伤恢复得很慢,现在看来,如果想要追寻钟塔背后的真相,必须得跨过玛利亚这一关,但玛利亚这般云里雾里的态度,让她十分不好受,明明已经抛弃了自己,却又像情侣一样做出亲密的举动,但做了亲密的举动后又拔刀相向,她无法理解..... 门外的锁慢慢扭动着,她没有做出反应,而是默默的看着玛利亚端着吃食和药物走进来,猎人看得出玛利亚的肢体动作有些不稳,也知道是出于自己的原因,但她认为这是玛利亚应得的,玛利亚...早就该受到惩罚... “你在包扎伤口吗?这里有些药,你可以...”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她硬生生的打断了玛利亚的话 玛利亚默默放下手里的物什,她垂眸看了她的猎人一眼,最后安安静静的退出了房间。有很多事是无法言说的,玛利亚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她抬头看着木板上的纹理,从上一路蔓延到脚底,她就这样看着,好一会,才抽回心神,该回去了,她这样想道。 小猎人坐在床边,外面的月光洒进来,照出桌台边药物的轮廓,还有歪斜蔓延而去的影子,目光不自觉往那处看去,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伸手拿过了其中一瓶药,透明的玻璃试管装着淡金色液体。 她看见,一抹流光在小瓶子周围逸散,在空气中,那么漂亮,就像.....她一样。拧开瓶口后便能闻到阵阵浓郁的花香,这个味道,在一贯苦涩透底的药物里,算是最独特的了吧。猎人依稀记得,她在离开工坊以后,从自己的大衣内袋里翻出了几瓶这样的药液。 在那会,她就知晓这样的药水只有玛利亚才会配置出来,但浑浑噩噩的她并未能好好珍惜,而是直接丢下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在来到这个梦境时,她在进入教堂之前还特意去了那处崖底看了看,结果令人意外,药液坠落破碎的地方开出了淡金色的花蕊.... 原来这东西,还有味道的.....猎人摇晃着手里的玻璃瓶,空气中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去品尝。回过神来,黏滑的药液便涂抹上自己的刀口,温热流过后,愈合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了,她低头盯着自己愈发紧闭的伤,突然感觉是那么神奇,和那个女人一样让人不明白。 晚间,玛利亚没有再去打扰猎人休息,她独自走进破荒的渔村,那口枯井还在,玛利亚提着灯悬在井口上方,最底下的洛阳映出点点微光,玛利亚看在眼里,脑海中再次传来村长女儿的话,心脏没来由的绞痛了一阵。 玛利亚不能去,理应这么说,猎人一看见她就会影响情绪,伤情的康复会被随之影响,但她真的很想试着去弥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啊...回不到以前了吧...她端起身旁的高脚杯,将其中的红酒尽数灌下,甘甜伴随着丝丝苦涩从喉头淌过。 翌日,依然是阴暗的钟楼,两个高挑的女人相对伫立在场中两侧,她们无声的对视着,却都读不出各自眼里的情绪,又是一场战斗,玛利亚再次选择了被动防守的位置,猎人的攻击愈发凶猛,但依然被玛利亚稳稳格挡。 刀刃再一次被挡开,玛利亚横刀砍向猎人,在她的腹部留下一道显眼的刀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染红了那片衣衫,猎人垂下头看着那里,又抬头看玛利亚,发现玛利亚也在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只不过她眼里闪过了一瞬慌张,但被掩饰了下去。 “玛利亚?你在看什么?” “......没有。” “嗯?!” 猎人还想开口说什么,但玛利亚已经贴身来到眼前,两柄短刀劈头砍下,吓得猎人往后退了一大步,但玛利亚发泄似的追着猎人砍,像一出好戏。她像个幼稚的小孩,又像是别扭的恋人,刀刃有力,却没有砍进她的血肉,猎人无奈,这女人在干嘛? 终于,等到猎人疲惫到躲避不及时,玛利亚一刀震开她的格挡,将猎人压在身下,两人的面容再一次贴近,玛利亚低头看着猎人的脸,太熟悉了,她忍耐得好难受.....温热的唇贴上猎人的额头,受到如此待遇的人被吓了一跳,但身体却下意识放松。 她就这样低着头,面巾慢慢滑落,长端轻轻拂过猎人的鼻间,淡香透过嗅觉传入神经感官,那些云雨的时刻涌现出来,她伸手扶住玛利亚的腰,就像那时一样,下身随之出现了反应,玛利亚被顶得一愣,她疑惑的看着身下的猎人。 “你....下面那个。” “但我看你没有在拒绝,不是吗?” “我实在不愿看到自己与你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你受伤的样子又让我心怀愧疚。” 玛利亚无奈,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猎人在玛利亚动作间也顺势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肉身解放出来。她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没人能够拒绝一个美人所带来的性快感,至少猎人是这样想的,但玛利亚却情绪复杂,她恼怒自己为何这样轻易的答应了猎人。 好像幼稚的人是她而不是这个小猎人,只言片语就骗过了自己的心,呵呵.....被无视掉的感情又是谁会注意到的呢? 玛利亚垂眸看着猎人身上的刀伤,她低头衔住猎人白皙的脖子,尖牙刺破皮肤,鲜血流进口腔便带来浓郁的铁锈味,下身也顺势将坚挺含入体内,猎人发出别扭的哼声,玛利亚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自己的脖子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吸力,她真的会以为两人躺在这里会是一幅定格画。 “玛利亚...我想,稍微动一下,可以吗?” “嗯。” 玛利亚直起身子,嘴角残留有丝丝血迹,她摘下自己的手套,温暖的手指抚摸在猎人颈间的伤口处。猎人扣着她的腰便自顾自动作了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木板收力的吱呀声交替响动着,玛利亚的身形一颤,她上身倾倒下去,撑在猎人面前。 肉穴里十分湿润,猎人觉得她早早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下一秒又嘲笑自己的愚笨,她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呢,两个人都是对方用以发泄欲望的聚道罢了,现在这样紧密的交合不过是所谓的水到渠成。 猎人仰头看着玛利亚的脸,发现撑在自己两边的手臂在抖,而她也是紧紧的抿着唇,竭力不让喘叫声漏出来,一股股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不禁让猎人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去看玛利亚。骑在猎人身上的女人察觉到了视线,她低头想去看,但实际上做到的却是吻住猎人的唇。 玛利亚低头去看猎人,看着她脸色涨红,连带着体内传来那阵阵颤抖,她的猎人要泄身了,她深呼吸着,慢慢收紧下身,温软紧致到足以让猎人爽到窒息,事实如此,猎人的身体被她夹得发颤,双手紧紧扣着玛利亚的腰,在她的最深处射出了白浊。 相对于猎人的狼狈,玛利亚只是一颤,便恢复成往时的冷淡模样,看得猎人呆愣了起来,她无法接受这场性爱只有她单方面的快乐,玛利亚的神情就好像是在做什么非常不情愿的事情,让她的心脏没来由的一阵刺疼。 “....舒服了吗?准备准备,我们还有一场战斗没有分出胜负。” “嗯...” 玛利亚撑着地板站起身来,猎人在昏暗的环境中勉强看见玛利亚那纤长的大腿间滴落了些许白浊。如果,她们没有仇恨的话,应该带着玛利亚去一处远离亚楠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这应该是个梦想,猎人这样觉得。 两人沉默着整理自己的衣着,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长刀,思绪不自觉飘走,依稀记得,在前世那处训练场,玛利亚为了磨练自己的骄傲,出手打压自己的时候,当她的长刀艰难挡下了玛利亚的劈砍,在嗡鸣声里有一处刀刃被劈出了口子,过后她将那柄刀丢弃了,但唯独那块残缺的刃口碎片被保留了下来。 仔细观察,猎人也发现了玛利亚的双刀不再是那把洛阳,而是一柄陌生的组合刀,怪不得,她想,没有了以前那种强力的压迫感,要是洛阳的话,说不定格挡的时候她就快要窒息,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比起相信玛利亚弄丢了刀,她更愿意玛利亚自己将它封存了起来。 “狩猎的笛声已经吹响了,在此刻,我将会是你的猎人,亦或者会是你的猎物。”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玛利亚?” 交合过后的猎人难免产生了感性的情绪,她试图说服玛利亚,说服她给自己让路,但玛利亚心底一直在坚守的东西,让她无法被猎人的言语撼动半分,如果有,那应该就是猎人的长刀刺穿自己直到濒死的时候,她或许会说些什么,真可笑,居然还要和时间竞争。 钟楼的秒针再次指向了零时刻,沉闷的钟声震得两人脚下的地板微微颤抖,也将飞尘激了起来,猎人忽然觉得一阵耳鸣,她晃了晃头,视线再清晰起来,玛利亚已经突入眼前,她卸下了面巾,将绝美的容颜展露在战斗中,看得猎人心神巨震,直到刀刃破空的瞬间才抽刀格挡,在一阵嗡鸣声里让双手感到撕裂那般的刺疼。 “慢了。” “我能在你砍死我之前拔刀挡下已经很好了!!!” 猎人怒吼着,她原本想要说服玛利亚,但她的冥顽不灵成功激起了猎人的怒火,但这正是玛利亚想要的,她曾无数次想过,自己该死在谁的手里,怪物?同族?猎人?还是.... 比起这些,如果是死在猎人的手下,她深藏心底的那抹愧疚或许会得到解脱,那么,就这样,在刀刃碰撞声中光荣的死去吧。 高挑的女人反手提刀,向玛利亚发起猛烈的攻势,玛利亚看在眼里,急忙踩地往后退去,直到退至幕墙。玛利亚惊奇于猎人如何能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力的攻击,又惊喜于她的成长,这一切都在往着她想要的剧本发展。 “对,就是这样,用力,将你的怒火集中在利刃上,向我爆发吧,猎人。” 玛利亚反握刀刃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液滴落在那柄组合刀上,铺天盖地的血腥气从玛利亚的身上爆发开来,震得猎人急忙往后退去,她看得一清二楚,玛利亚的瞳孔变得赤红,连带着双手上握着的刀都变成了暗红色。 “玛利亚?!你做了什么?” 血珠从玛利亚的手腕顺流滴下,在地板上积起来,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猎人不得不进入精神紧绷的状态,她死死的盯着玛利亚,担忧着玛利亚的下一步举动,这是猎人未曾见过的场面,玛利亚利用了她的种族特性,类似血怒的状态甚至将空气里飘散的灰尘都压回了地板。 “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猎人。” 玛利亚再次暴起冲刺,将单刃直直朝猎人的脑袋劈下,猎人才刚刚挡住,另一并单刃便直直从她的侧腹部贯穿了过去,剧痛将她的精神感知力提升到了极点,猎人闷哼一声,用力起刀由下往上砍向玛利亚。 察觉到了猎人意图的玛利亚直接抬脚踢开了她的长刀,随后顺势给了猎人的肚子一记膝击,在猎人痛苦的叫声中,将贯穿她腹部的单刃拔出来。猎人捂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肚子,眼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玛利亚,她的双腿颤抖着,难以支撑自己的重量,到最后重重跪下。 玛利亚伸手解开了猎人的面巾和帽子,看着显于自己面前的美人,她有些怜惜,但又有些不知所措,猎人这样是击败不了自己的,她已然将她打成重伤。想到这里,玛利亚失望的叹了口气,而这一声叹息,尽数让猎人听了进去。 她怒吼了起来,朝着玛利亚 “要杀就杀啊!你叹气什么啊!!!啊?!把我当泄欲工具用完就打?” “猎人,我只是希望能变得更好,但你却这样,我...” 猎人颤抖着,她松开自己的手,猛的朝玛利亚扑去,玛利亚被猎人的举动惊得一愣,她刚想伸手去扶猎人,但身体才刚刚扶住她的猎人,她的猎人就将一柄短刀送入自己的心脏,心血管被切断已经血液流动崩溃所带来的剧痛让玛利亚的身体一僵。 “呃......” “你错了,你不该张开双手,你的怀抱不再有任何价值,在我看来。” 猎人用力扭动着手里的短刀,从玛利亚的身上卸下的短刀,将她的心脏绞得一塌糊涂,玛利亚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弱起来,她艰难的抓住猎人的衣服。人在濒死前,如果能摸到心爱的人,会安心离开的吧。 “猎人,你.....哈啊....听我说...” 玛利亚的身体慢慢滑倒,猎人站在原地没有去扶,而是直接低头去看玛利亚的脸。 “嗯,你说。” “谢谢...你,我很抱歉,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说,我守护的梦魇,有...呃咳...哈啊...我的罪,我的愧疚,还有一切,你都会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猎人忽然感到一阵困惑,她半跪下去,扶起玛利亚愈发冰冷的身体,开口询问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玛利亚?” “还有很多,我没办法说出来,你学会了利用,我的猎人,去吧,去探索那未知的梦魇。” 玛利亚艰难的抬起手,她摸了摸猎人的脸颊,慢慢的,然后无力垂下。 猎人有些难以置信,她击败了她的师姐,那个带着奇迹色彩的老猎人,就这样轻易死于她的刀下,她仅仅是卸下玛利亚的佩刀加以利用,仅此而已。但现在靠在她怀里仅剩下点滴温存的人,给了她一种恍若隔世的环境,又让她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她将玛利亚抱到那张位于钟塔正中的椅子放下,玛利亚的嘴角还挂在丝丝鲜血,眼眸闭合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熟睡了过去,只可惜她胸前的衣襟都被染成了深红色,还有布料被割裂的痕迹,都证实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看着眼前已经死去了的旧情人,猎人猛然感觉一阵心酸,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俯下身,轻轻的打量了一番玛利亚好看的面容,这是最后一次了。猎人俯身吻上玛利亚冰冷的唇,香甜的气息还在,但却没了温度,一滴眼泪从猎人的眼角滑落,滴在玛利亚的手背上。 “玛利亚,我们本不该如此。” 时针重新走过一次轮回,猎人站在椅子旁,她低头看着小桌台上已经积起很多灰尘的空酒杯,视线慢慢滑过,停留在一块怀表前,她伸手慢慢探过去,视野慢慢波动起来,逐渐扭曲,灰暗,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当她重新恢复视线时,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破败的村庄,靠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大海旁,这里应该就是位于大教堂后方的渔村,玛利亚在这里守护了什么? 梦魇里的景象和现实相切换显现,猎人在这里看到了玛利亚的回忆,自始至终,她知道了玛利亚离开自己的真相,知道了玛利亚在为工作尽职尽责,看到了她参与渔村行为时的战斗情景,听到了村长女儿的凄惨身世,也看到了玛利亚在渔村行动之后的所作所为。 “玛利亚....” 猎人走到玛利亚丢弃洛阳的枯井里,那柄组合双刀依旧安静的躺在最深处,闪着亮眼的光芒,她纵身跃下,清理完深居枯井的怪物后拾起了刀刃。 “你没有错,玛利亚。” 在一阵阵令人烦躁的海风中,猎人走到悬崖边,她看到俯视下去,看见那具硕大无比的尸骸,她在教堂遗迹里翻阅过资料,这具尸体的名字,叫科斯。崖边的一处小石洞里放着一束明树花,但早已枯萎,心底波动着,五味杂陈。猎人垂眸继续看了几眼,随后拉起自己的面巾和帽子,将面容藏进去,接着转身离开。 该走了,再见,科斯。 我爱你,玛利亚,对不起。 第5章 轮回 P1【血源诅咒/人兽/轮奸/强暴/处女丧失】 “嗯,好无聊....” 维内托坐在靠椅上,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来打发她无处安放的闲情。 “最近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啧。” 她扑腾着白嫩的双腿,手伸到椅子下面,抬起升降杆,小屁股使劲的往下坐,把妹妹刚刚坐过的椅面降低,使得双脚能踩在地上,液晶屏上显示着一大排游戏,但并未勾起这个维内托哪怕一丝的兴致。 就这样,她从看着天花板发呆变成了看着电脑屏幕发呆,淡紫色眼瞳眨都不眨,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又或许此刻的她还在沉思。 叮咚一声轻响,从游戏平台里跳出的讯息拉回了她的思绪。 为了致敬《血源诅咒》,我们以同人的名义制定了一款以血缘世界观为题材的魂类游戏,目前已上架各大平台,此外,望各位玩家周知,本次上架为免费游玩,但是作为测试版,内容可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bug,请玩家们收集并积极提交调查问卷!诚挚感谢!! 测试期为一周共七天,提供键鼠的同时,我们投入的资源为大家提供了实景模拟版本。 特别注意,本游戏为R18版本,包括但不仅有血腥,暴力,色情等等。 未成年玩家禁止下载!!! 维内托表情精彩的看着宣传栏里的《血源诅咒》延伸作品,心情突然就大好了起来,她是个魂类游戏的游戏爱好者,此番新作必然不会错过,R18版本是她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兴奋感慢慢占据了心头,想到原作里那些怪物的模型,再怎么R18也充其量只是血腥更多罢了。 她撑在桌前细细思索着官方标记R18的真正含义,但到最后还是打算自己去体验一番,想想自己以前在亚楠里可没少被暴打,呵呵.... “既然这样,那就试试吧。” 轻灵的笑声缓缓传开,少女伸手别开自己耳边的银灰色发丝,随后侧目看向不远处的脑机模拟设备。 经过熟悉风格的基础设置后,少女穿着一身小小的猎人风衣从迷雾里走了出来,鼻间全是死尸的脏臭和不明液体所带来的潮湿感。 ‘亲爱的玩家,欢迎来到亚楠,您的设备为系统检测的实景模拟,因此,您的嗅觉,触觉,以及痛觉神经都会根据接下来您自定义亦或者系统预设的程度来制定。’ 合成女音落下之后,少女的面前便出现了指令台,上面显示的便是关乎AI提及的各大神经。仔细看了几秒后,她才发觉所有的数值都是居于平衡,心底没来由的恼火那莫名其妙的恶臭,但转念一想,似乎.....亚楠是这样.... “啊....还是写实数值吧,再调一下难度。呃?怎么是最低难度啊,开玩笑,我血源诅咒都N次周目了,小看谁呢???” ‘亲爱的玩家,检测到您设置的游戏难度为最高,目前您尚未通关预测内容,请问是否继续,警告,游戏难度一经设定既无法更改,关卡通过的方式将会提供备选,内容为....’ “急什么急什么,到时候我玩过去就是了,别烦我。” 指尖触及难度设置,直接将难度拉到了最高,AI还调出来贴心的警告了她一番,虽然并没有被维内托听进去就是了。当数据被维内托自定义更改过后,重新退回游戏的她被狠狠刺激了一番,整个人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眼前的地板泛着碍人视线的尘埃,少女吐了吐舌头,强行无视掉眼底那抹异色的粘稠物,她起身往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正处于某个不知道的山林里,手中只有一把长剑和盾牌。经历了那么多挑战的她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弱。 但!她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怪物,自己可是个高玩,无数次的摸爬滚打让她有足够的能力获得这个称号,平台上的记录是无法被掩埋的,奖杯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充满血与泪的磨难,都集聚在那里。 不远处的门外传来阵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少女收敛心神,紧握住手里的武器和防具,迈着步子缓缓向那处靠近,走廊逼仄却没有一丝杂物,她只是没有站在外面看过来而已,置身于此的她只觉得一路平坦,但在外面,所走的道路看起来就好像肠道一样光滑。 “什么东西...啧...” 走到门前,少女伸出手用力推开,微弱的光亮刺入眼球,下意识闭上眼睛以此抵挡,但眼前突然传出一阵咆哮,吓得她马上举起盾牌试做格挡,不出所料那般,举盾的手受到重力的打压,砸得少女差点趴到地上。 一连好几个翻滚过后,她喘着粗气站起身,左手像是脱臼一般耷拉在身边。 “疼死我了!!!” 视线里所显示的血条在此刻减少了许多,所幸是因为格挡机制的减法,不然她能被一刀劈死在门口,真是有够丢脸了。 视线的尽头,在那洞开的大门处,三只高大的狼人提着染满铁锈的长刀正直勾勾的朝她走来,猩红的血眸让人不免有些胆寒,也让少女在暗地里夸赞了一番如此写实的制作功底。但,游戏就是游戏,纵使再困难也还要去面对。 “三个...” 脏臭的体味从那群狼人身上涌向少女的鼻腔,她抬手捂住口鼻,再细细打量过去,兀自发现它们的下身居然还简单挂着破碎的布料,虽然仔细一些还是能看见那布料之后硕大的暗黑色肉具....加之健硕且毛茸茸的胸肌,她突然有感... “啊,如果换成男性的话可能还挺耐看的...现在似乎....如果这毛光泽再好一些的话...呕...好恶心啊!!!” 突然,对面由走动忽然变成奔跑,飞快拉近了两者的距离。 “等,等一下啊!我还没摸清楚游戏机...噗——” 长刀砍来的时候,她只勉强举起了盾牌护住自己的腹部,然后就被击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到角落处的杂草堆里,摔了满身的泥污。少女挪动着身体,将身上的药瓶拿出来尽数喝下,等到血条回满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一次性用完了药才勉强回满一次生命。 “什....这写实模式也太....没药了要怎么打过去啊!” 为首的狼人又一次冲来,手起刀落想要了解眼前的敌人,但被及时反应过来的少女一记翻滚躲开,她抬起武器攻击怪物,不高不低的伤害反馈让狼人减掉了半管血。不能贪刀,魂游生存法则之一....再一次与怪物拉开距离,她在想,现在只需要等残血的敌人再攻击她,躲过去便可以终结,就这样依次解决剩下两个.... 经过短暂思考的她并未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何不妥,反而还自信的挺起身板向怪物发出挑衅。她小看了写实模式的难度,也同样以这种态度去看待了狼人,结果必然会输得很惨。依旧是逼仄的走廊里,狼人在嚎叫着,亦或者发出威胁的低吼。 “仔细,认真,不嫩分神。” 举动,抬刀,只为等待对方露出破绽,她的满血用掉了所有的血瓶,印象里记得AI警告过她写实模式的濒死状态会触发特殊剧情,但她没能听完就急吼吼的进入了游戏,想来还有些后悔。 周身的恶臭打消了她想要深呼吸的想法,只能站在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双方的距离,终于,她等到了狼人先手出刀的姿态,那声嘶吼带着钝刀破开空气的声音,抓到了!她举起盾牌,准备承受那足以让人劈成两半的力道。 虽然一切都按照她所预想的来了,但变动只会在令人出其不意的地方慢慢浮现,比如此刻,少女的身体随着重击的落下而摇晃了好一阵,同时也让人惊叹如此娇小的身板却能受住那么大力的冲击,只可惜,等到她后撤一步准备进行系统判定的完美反击时,眼前的狼人怒吼着反手将刀背拉了回来,硬生生砸到她的肚子上。 “呃——” 带着无边的疑惑,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剧痛的侵袭而又一次倒飞了出去,像片片落叶那般落到地上,发出声声噗通的闷响。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就算是连招也不会攻速这么快,难道连小怪都具备有boos的潜能了吗??? 额间留下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视线,但视觉前端还是显示出了AI的提示框,少女感知到不远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恍惚间听到那平静的女音。 ‘亲爱的玩家,您已死亡,按照您选择的难度规则,下面将进入奖惩机制。’ “什...什么奖惩....啊!!!” 惨叫声理所应当似的回荡在走廊,这位新入延伸作的‘高玩’,甚至还没走出复活点就遭到惨败,狼人卸下了她所有的武装和防具,布满绒毛的大手直接扯住那银灰色的柔软短发,用力的拉拽,少女抽动着双腿竭力站起来以缓解发顶的刺痛。 “不要,扯我头发...呜!!” 腹击,她被莫名其妙判定了一次受击伤害,眼看着早已见底的血管,她感到莫名其妙,好像再这样挨下去,她的血条会碎裂开一样,但至少身为AI的狼人不这么认为,它们有着设计师所留下的,特有的想法。 剩下两个狼人围上来站在小猎人的身后,用手轻松的撕裂着她身上单薄的布料,将白皙皮肤以最大的面积暴露出来,它们喘着粗气,各自硕大的肉具硬挺的翘了起来,让那遮羞布不再起哪怕一丁点的作用。 她惊恐的看着周身三根散发出恶臭味的深褐色肉棒,它们保留了身为人类男性的性器形状,但却继承了自身为狼的特异性大小,少女甚至可以看到那勾冠上泛着黄色的污垢。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呀啊啊啊!!!——” 叫喊声终被淹没,狼人扣住维内托的脑袋猛的砸向地板,钝痛的同时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脸颊上有什么东西顶住,鼻间随之传来更加浓郁的恶臭,她张口就想呕吐,随即被见缝插入的肉棒直接用力插到喉咙深处。 “呃咳...呜....不...要....”她后悔没听AI的话了,至少现在。 喉间的肌肉随着异物侵入而痉挛着收缩,间接裹紧了深入其中的肉棒,为首的狼人捉着少女的脑袋发出舒适的低吼,它慢慢抽出,将勾冠压在那软软的舌头上,挪动几分,蹭掉冠头之下的污秽,又用力的整根插入。 她的意识已经随着鼻间一次又一次贴近去闻狼人从未清洗过的毛绒耻部的酸臭而陷入的昏迷,见玩具不省人事,剩下两个狼人也加入了战局,第二个直接扣住少女的双腿将她提起,整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 一根粗糙的舌头不停舔舐着少女白嫩的小穴,刺痒感将她从混沌里拉了回来,但一睁眼便还是那毛绒的耻部,还有自己不论怎么都停不下的唾液流失,嘴角处湿哒哒的令人难受,但现在比自己的喉咙遭到操弄而更重要的事情,应该是自己的下身! 感官意识在告诉她,有人正半跪在自己身后,粗糙大手用力分开她的臀瓣,用舌头舔弄蜜裂的同时还用指尖去玩弄阴唇。什么鬼!怎么会这样!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换来的却是狼人更加用力的深入,那粗糙舌头带着魔力一般伸进了自己的穴腔里,那处并非有人造访,至少现实是如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处女’交给了狼人。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舌头剐蹭着内壁,连带着外部的炽热鼻息打在菊穴上,她竟不自觉的开始分泌起淫液来,不一会就把狼人的脸给糊了个透彻。但狼人却对此不甚在意,扣在她屁股上的双手只是报复性的握了握,还有舌头的深入,卷出一大股淫液。 “呜呜...嗯嗯嗯——” 口腔内爆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没有任何防备的她硬生生的接了下来,狼人不给她吐出来,硬是扣着脑袋让她整根含着不动,由着那白浊从颤抖着的少女的口鼻处溢出,十分狼狈,但仅仅是看起来,少女还是得到了充分的‘享受’,在窒息中。 无师自通那般的她将自己窒息时的感官全划到下身处依然被舌头深入舔舐的穴腔,夹紧的同时让那每一次卷积舔舐都变得格外清晰,让她想得出内里的画面,也感受得到从那传出的快感,然后,陷入高潮。 半跪在少女腿间的狼人又一次接满了她的潮液,它松开手中的双腿,前方的狼人也抽出了沾满唾液与精液的肉棒,让少女噗通着摔到地上,而后者只随着落地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再然后蜷缩成团轻轻颤抖起来。 “吼——” 显然,被冷落了的第三者因未得到满足而发出恼怒的嘶吼,它冲到少女的身边,拽着双手就将她拉起来,少女被晃得难受,她一边咳嗽一边竭力站直,想要往后退去,狼人看在眼里,更加愤怒的握拳打在她的左脸颊上。 “呜.....” 可怜的‘高玩’像个玩具一样往后倒去,头脑已经十分难受,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虚拟世界,只觉得呼吸困难,想爬起来但身体不受控制了....怎么办... 头发被拉住,少女迷迷糊糊的抬着泪眼去看,又吃下一记重拳。 “哈啊....” 见趴在地上的维内托再也没了动静,那第三个狼人才松开拳头,它甩着手走到‘尸体’旁边,拉开那湿漉漉的双腿,淫糜气息直冲脑门,让本就硬的不行的深褐色肉具也颤抖几分,那宽厚的身体动了动,便将肉具顶到蜜裂处。 深色的肉身和粉色的蜜裂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身处如此诡异的亚楠之中,发生的一切都似乎在常理之内,并无什么关乎异常的事迹值得关注。它双手抓着少女的白皙软腰,慢慢挺着下身,身旁的两个同伴都在看它们的结合处,只见蜜裂被撑开,脏兮兮的龟头慢慢没入粉色的穴肉里,然后是肉柱,最后莫名其妙的卡住。 正在进行交媾的狼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对阻止自己进入的某个‘障碍’抱有怨念,它没有拔出来,而是趁着此刻穴腔所剩无几的淫液,用力的顶击那个东西,只不过,在这可怜的冲击之下,‘障碍’也变得脆弱不堪,鲜血随着狼人与少女耻部的碰撞而从交合处溢出,还有那一声从昏迷中被撕裂剧痛给惊出的惨叫。 “啊啊啊啊!!!不要插进来,好疼啊!!!” 喔,这种事情当然没有人能管得了,单人游戏的剧情里只有她一个人身为智能体,相比惨叫的行为,想办法逃跑才是最佳的选择,当然,这个维内托可能已经疼得失去反抗的能力了,毕竟她的身下已经被鲜血糊满,看起来怪惊悚的。 “吼——呼哧...呼...” 还在用力的往里面插去,直到那深褐色尽数没入穴腔里,极致的包裹让肉具爽得不行,在腔内又胀大了半分,背身朝下的腹部显出那赃物的轮廓,剩下两位狼人也低吼着加入了这场奸淫中来。 她被压在地上以半跪着的姿态,被狼人扣着脸颊而张开嘴巴,悲鸣声才从那里传出就被脏臭的肉棒给堵了回去,下身火辣辣的撕裂疼,连带着嘴巴也似乎陷入了脱臼,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粗暴的顶着自己。 “咕...噗...哈呜...”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竭力吐出嘴里的肉棒,她满血复活一般的错开了眼前的狼人,扭动着身体让插在自己穴腔里的肉棒退出去,却被身后的狼人抓着肩膀用力的顶了回去,她无助的尖叫着摔回地面,小手死死的扣着眼前丛生的杂草。 “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们...呜——” 上半身被支起来,少女的身体被拉着靠在后入她的狼人的身上,眼前的狼人就是方才强迫她口交的那个,现在似乎很生气,估计是口交被打断的恼怒,她付出了代价,脖子被死死的攥着,在大手的掌握下脆弱得像根树枝一样易断。 扶着腰的手也松开了,身体的重力让她沉沉滑下,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作为仅剩的支撑力,随着重力的加深而愈发顶弄着她的子宫,那处小小的门洞被挤压着,身体的颤动加剧了它的破防,到最后松口,尽数吃下那肥大的龟头。 “呃...呜嗯...咕...” 淡黄色的尿液从少女身下流出,洒在地面上,她的子宫被龟头塞满,在剧痛中陷入了失禁,只见眼眸泛白且浑身抽搐,连带着穴腔子宫一并用力的收缩,饶是狼人也被侍奉了个爽,抱着怀里的小人用力的顶了几下,泻出浑浊的精液。 小腹慢慢涨鼓起来,那子宫不一会就被挤满,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在那里聚集,直到这个可怜的维内托被射得像个十月怀胎的孕妇,才抽出自己的肉棒。所有狼人都停下了动作,不约而同松开了她的身体。 如落叶一样摔到地上,她的腹部着地时受到了挤压,精液一下子从松松垮垮的子宫里泻出来,噗噗噗的从红肿洞开的穴口处喷出,淋在脏兮兮的走廊上,剩下两个狼人看着这淫糜的画面,各自看了眼身下那抖着吐出先走液的湿润龟头,终于有了动静。 “呜...好难受...不要....” 她在被拉起来时这样轻轻的求饶着,虽然狼人听不懂,所以把这话当成了挑衅,便吼叫着用肉棒就着满穴的精液,一下子捅到最深处,感受那极致的包裹,另一位看着同伴在插入时高高抬起维内托的屁股,望着那粉色的菊穴,便扶着肉身走到了少女身后。 当紧闭的菊穴碰到一处滚烫的坚硬时,她的反应已经慢了很多,直到撕裂感第二次传来她才尖叫着大喊不要,可惜已经迟了。本就比人类还要大出数倍的肉具在此刻一前一后侵占着少女的两穴,让它们的肉具只差薄薄一层肉壁就可以触碰。 菊穴本就紧致,再加上少女被扩张的痛苦刺激到,连带着小穴也在反射性的收缩,夹得两个狼人的肉棒都在发疼,但这点感觉并算不了什么,相反,包裹所带来的刺激才是它们最喜欢的,抽插也由此开始。 亚楠新手村—— 一条不长的走廊里,空气中遍布的臭味夹杂了些许怪异的气息,但还是很臭,在最深处的角落里,有三个狼人围着一个维内托还实施奸淫,她的两穴被尽数沾满,肠液和精液与精液在身下汇聚成一段,而抽插菊穴和小穴的两个狼人正自顾自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第三的狼人站在旁边,大手用力揉捏她的小巧胸部,还伸出粗糙的舌头挤进少女的嘴巴里与舌头纠缠。 “咕——呜嗯...杀...咳...,杀了你们....” 不约而同的低吼,一齐在身体深处射出的精液,烫得维内托原本在咒骂的心情突然被烫到了高潮,她闷哼着接纳了狼人们所给予的一切,那子宫依旧是膨胀着,接纳了第二位狼人的精液,而菊穴也尽数吃下了第一位访客的白浊。 “呼哧..呼哧...吼——” 见有同伴完事,在一旁强吻少女的狼人松开了那被揉捏得红肿的胸部,径直走到维内托身后,将肉棒退出后还未能流出精液的菊穴再次插入,而先前在菊穴里内射的狼人也换到了她的前面,当做第三位问候少女穴腔的客人。 第二次两穴插满,少女处于高潮中的身体触电般的弓起来,只可惜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狼人死死的架在中间,浑身上下只有空出的双腿在痉挛般颤抖着,以此表达她此刻的痛苦和悲伤。肉棒太大了,要坏掉了,肚子也好涨,下一次会不会爆开来,一定要杀了你们!!! 她低垂着无神的眼瞳,任由两个野兽在自己体内耕耘,毫无章法的操弄未能给她带来一丝真实的快感,反而全是痛苦与耻辱,她在保持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等待复仇机会的到来,浑浑噩噩等待了许久,终于,身前身后的狼人又一次低吼着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咕....” 三个狼人爽完了还不忘扣着维内托的脑袋让她用嘴清理自己那散发出浓郁精臭味的肉棒,少女闭着眼照做,舌头舔过勾冠,卷走污秽与精液的凝固体,接着被迫咽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剥夺了她所有的感官意识,轮奸惩罚环节结束了,她想,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复仇的时候了,只不过...与她所想的奖励似乎有些不一样。 第6章 轮回 P2【血源诅咒/乱交/中出/储精罐】 她呆呆的站在一处原野上,眼前的不远处是一座村庄,看起来似乎很大。疑惑的同时她点开了自己的游戏地图,这才恍然发现此刻正处于新手村与第一关的交界,那意思就是,奖励环节就是跳过新手村的狼人...直接来到第一关... “我去...这....干脆做成性交游戏算了!!!” 少女气呼呼的甩掉手里的剑盾,刚想弯腰捡起石头去砸地面宣泄,但突如其来的脚软让他摔倒在地,还有身体某处传来诡异的体感。她愣了愣,随后拉开自己的裤子....那群变态狼人的精液并未随着传送而全部消失,仅剩下的腥臭白浊正随着自己的穴腔和肠道慢慢流出,全黏在白色的内裤上。 “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啊啊!!!臭死了!!!” 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狼人奸淫自己嘴巴还有两穴时的屈辱场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的暴揍它们一顿,还要把那脏臭的鸡巴割下来!下身的黏腻让她走路都在觉得难受,有时因摩擦甚至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液泡声,那叫一个羞耻啊。 按照游戏的发展,下面即将要进入的村庄也是一个敌对阵营,里面的村民....算了,至少输的时候要面对的至少还是个人...维内托没来由的这样安慰自己,却没去在意自己为何会想到输,而不是打赢,作为一个‘高玩’的基本素养在某刻似乎被抛弃了。 步入村落的那一刻,周身的气场瞬间被压了下来,她看见,远处有灯火,有男人们的说笑声,却唯独没有女人的声音,但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只要通过了这里,那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管。 她将武器防具全部放进自己的背包里,攒足了劲开始奔跑,试图混在夜色里躲开一个又一个AI用于索敌的警戒视野,每跑一段距离,她都用余光去捕捉所能躲藏的角落或巷子,距离村落出口前的一大段距离有很宽阔的平地,只能靠巷道慢慢摸索过去。 靠在墙边轻轻的调整着呼吸,少女刚想拿出精力瓶恢复一下,却被身边男人的咳嗽声给吓得摔在地上,她慌慌张张的拉低自己的帽檐,准备随机应变. “这位可爱的猎人,请问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是猎人,请你不要打扰我。” “您嘴上说着不是,但衣着却直接暴露了您,我希望您知道一点,咱们村落都是被你们猎人从属的教会所驱逐出来流浪的,所以,您没有自知之明,也应该吸取一些教训。” 男人微笑着隐入黑暗,下一秒,维内托就听到自己触发了AI索敌的警报声,她急忙转身全,才发觉自己所处的巷子,已经沾满了手持武器的男人,铁棍,短刀....见潜行失败,她只能拿出盾剑,慢慢往后退去,然后....靠在高大的墙面上... “什么?!死胡同????” 巨大的疑惑伴着震惊淹没了她,还有男人们的嗤笑和淫邪的笑声。 “哟,小妞还挺可爱啊,来这里,是想和叔叔们玩吗?哈哈哈哈!!!” “等会别急啊,一个一个来,大家都有份!!” “好!!!” “......” 她沉默了,心脏还很痛,又一次失误,她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给自己留,呆在这个死胡同里等待惩罚的到来,但终归她还算是个玩家,临死前也知道反抗一下。她奔跑着冲向男人,举起长刀就是一下劈砍,并不算精英的怪物瞬间变成残血,她乘胜追击又砍了一刀,消灭到眼前的敌人时,背后就挨了一闷棍,然后她...丢人的昏了过去。 突然被淋了满头的冷水,浑身不着衣物的身体被刺激的发颤,便闷哼的清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向四周,眼前是一个密闭的房间,什么也没有,自己正光裸的坐在地板,手腕脚腕被扣上了坚硬的锁铐,一路链接到墙上。 “好惨啊,连血瓶都没喝就输了...” “喔喔,美丽的小姐,别这样失落,你的容貌这般漂亮,呵呵...只可惜,身体里竟有那么多狼人的体液,倒是让我们大吃一惊。” “什?!你们看了我的身体?!” “很奇怪吗?您现在不也是赤身裸体给我们看了吗?” 男人笑出声来,而站在他身后的一大群人也跟着笑出声,在房间里回荡了许久,恼得她又气又急,举起手想要反抗却被锁铐死死的卡在原地,无法走动半分。见这只小猎人没法反抗,男人便大着胆子走到她面前,用手去抚摸那被狼人操弄过却依然好看的幼嫩‘白虎’。 “真是令人惊叹,如此稚嫩的身体,您能和我们说说怎么和那群粗犷的野兽交媾吗?” “咕...松开你的狗爪子,变态!!!” “别啊,狼人能操你,我们人类就不行了?还是说,你喜欢那一款?” “杀了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众人戏谑的笑着维内托在此刻的不自量力,为首的男人支起食指在抚摸的时候插进了她黏滑的穴腔,搅弄了好一会才抽出,有把沾满精浆和淫液的手指放到少女眼前。 “看看,这么臭的精液你的骚穴也吃得下,啧啧啧,来尝尝是什么味的吧。” 指头挤开嘴巴,夹住舌头粗暴的撸动着把体液抹上去,维内托反射性的咽下口中的唾液,也尝到了那股腥臭的味道,被刺激得好一阵干呕。她静静握住双拳,抬起腿就往男人站着的方向用力踢去,只不过被对方轻松的扣住脚腕卸下了力气。 “不乖,我的小姐,您身为猎人的礼仪呢?” 脚踝上的锁铐随着链条的扯动而一并高高拉起,少女的下半身硬是被拉成战立一字马,她吃痛的闷哼出声,却被下身遭受的侵犯式抚弄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她红着眼死死盯着在身前玷污自己的男人。 “你,还有你们,我一定不会放过的,都给我等着。” “好啊,我们会在这里等候您的到来,但在那之前,让我们大家都舒服一下吧。” “不要!!!不要碰我!!!给我滚出去啊啊啊啊!!!!” 她颤抖着看着眼前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们,身体被一双双粗暴的抚摸着,胸乳,肚子,双腿,腋窝,还有下身。无助的眼泪滑落,更刺激了他们的虐待欲,一个人抱起她就压在地板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就把硬挺的肉具捅了进去。听着那一声惨叫,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看着男人压在小猎人身上有力且快速的耸动着。 “骚娘们,你这穴这么滑,狼人的鸡巴爽吗?等叔叔们也来给你爽一下哈哈哈!” 男人一边撞击着少女的屁股一边在上面落下巴掌印,大力的抽打让穴腔下意识收缩起来,裹着肉具求饶似的紧紧吮吸,倒是让许久没有尝过美色的男人没忍住射了出来,全部灌进穴腔里,他回味的顶了几下,随后抽出肉棒,洞开的小穴还没休息就被第二根挤满。 她被压在地冰冷的地板,脚腕和手腕上的锁铐勒的自己生疼,已然开始渗血,但男人并未在意,只想着在这看起来怎么都操不烂的骚穴里狠狠的射上一发,不一会,她的嘴巴和菊穴也被排队的男人们盯上,随着锁链拉动的声音,她不再是趴在地上,身下终于有个人垫着她,但可惜这个人只会操弄自己的小穴,跪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在对着可怜的菊穴发泄欲望。 两穴被挤占拓开的疼痛她早早就感受到了,在狼人那里,现在换成男人或许会好上许多,至少在这个游戏里,肌肉记忆还是个好东西,不然受到着几十个人类男性的操干,能把她疼的半死也说不定,双手向两边被拉开,分别握住了两根硕大,嘴巴里也插上一根。 呜咽着一次性服侍五个人,荒诞的同时也加快了男人们发泄的周转速度,但这也仅仅是苦了身为失败者的玩家而已。她满脸的精浆,还有手上,两穴已经被糊得满满一大片,这一次轮奸似乎‘温柔’了很多,在穴腔收缩的同时她似乎察觉到了一丝舒服,但只须臾片刻就消散,因为自己知道这并非现实而是游戏,也知道这是战败惩罚。 刚开始嘲笑自己的男人悠闲的靠在一边看着满身精污却还在服侍五个人的小猎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走到她身边蹲下,用手擦掉她眼旁即将凝固的精斑,取出一只针剂在她眼前摇晃着,开口乐呵呵的说道 “看看,我美丽的小猎人,这是什么?你记得吗?嗯哼?” “咕...唔嗯....噗哈...” “喔喔——抱歉,原谅我没发觉您在忙着要紧事,这样说吧,媚药,记得吗?您们教会的产物嗯,让好多女人都变成母狗了,啧啧啧,今天也让您来尝尝母狗的滋味吧。” 迷迷糊糊听完男人的话,少女的眼瞳收缩巨震,她惊恐的看着那针管上的安全塞被取掉,然后挤压空气,最后露出液滴的针尖,没有一丝阻碍的,刺入自己的颈部筋脉,然后推入,酸胀感由明显到缓解,媚药开始在她体内溶解。 “操,什么鬼,村长你给她打了什么,这骚穴突然夹紧了!” “没事,一点家伙而已,等会这骚娘们会自己骑在你们身上动的,等着享受就是。” “诶!这个好,这个好。” 身为村长的男人笑了,他俯身在面色逐渐潮红的小猎人身边说道 “好好享受吧,您在这的时间还有很长。” “呜!!!噗哈——我要杀了你!!!!” “嗯哼,随时恭候,当然,别是您试图爬到我身上用淫穴夹着我的棍子榨干的杀死,呵。” 村长走了,但剩下的村民还有很多很多,他们有些人还没轮到的甚至已经脱裤子开始‘自娱自乐’起来,而正在使用肉体的几个人还在加把劲的开发着,直到爽够了才射出精液,回味几秒再撤出肉棒,换到下一批。 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因为长时间未能发泄而积攒了大量的精液,这下准备全部射进小猎人的体内,虽然早已经灌满,只能顺着交合缝隙噗嗤噗嗤的倒流出来洒在地上,但此刻的地板已然积起来一大片精液水潭,在她的身下。 怎么回事,好烫...身体越来越热了....为什么我会想要更多的插入和射精...不行...不能这样,维内托轻轻晃动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一顶,直插喉咙的口爆让她重新陷入了混沌。 媚药的效果很快,不一会就主导了她的生理机能,下身交合时混合的体液不再是单一的精液,淫水的占比在不断扩大,男人们看着开始下意识扭动身体配合抽插撸动的维内托,都各自淫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甜美’的呻吟中泻出浓郁的阳精。 她的身体痉挛着陷入高潮,潮液从身体深处喷出来,把体内所有的精液都推了出来,全洒在地板上,更甚者喷到了两穴插入的两个男人的满满整片小腹,兴许是这种姿势玩腻了,或者是想体验一下媚药的威力,解决完的男人们纷纷离开,让后续者参与进来。 后来者并未直接上手,而是脱下裤子垫在地上,等着维内托自己爬上来找肉棒满足自己,前者还在与理智做较量,她愣是没想到教会的媚药竟然这样厉害,身体发热就算了,穴腔收缩分泌淫液增加空虚感的力度被调解到了最大值,前面那些男人的肉棒才刚刚拔出去,现在的她就开始感到瘙痒难耐。 更让人窒息的是,那些后来者,明明是AI却学会了撩拨,故意不先手强暴,等着她找上去卸下姿态以母狗的动作加以渴求...这开发者也太恶趣味了吧!!!她痛苦的看着游戏状态,那里还挂着一个剩余二十小时的发情Debuff。 “小妹妹,下面痒不痒啊,叔叔的肉棒在这喔,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找。” 男人笑着坐在地上,轻佻的语气传到维内托的耳中,她愤怒,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缩在原地不去看那些硕大的肉身,试图抵抗那无边的羞辱。 “啧啧啧真能忍啊,看看你那骚穴,一开一合都闭不上嘴了,还是说前面的人已经满足你了?我看你喘得挺骚啊,来嘛,叔叔的肉棒可是很舒服的。” 理智在慢慢崩溃,她的视线被染上一层淡粉色,就连黑色的地板在干扰之下也染上了颜色,就算用力摇晃脑袋也于事无补,她摇晃着站起身想要远离那群男人,但双腿不受控制的带动她往那群人靠过去。 “不要...不要过去...听话...” “自言自语些什么呢,骚东西,这么小个,挺能吃啊。” 看着颤颤巍巍走到自己身前的小猎人,男人伸手抹了一把洞开的小穴,将手指的淫液凑到鼻间轻轻闻着,着实被骚臭味熏了一把,但下身的肉棒却更加硬挺起来。 “这么白嫩,就是水臭了点,不过也正常,毕竟你还和那群鬼东西玩过,哈哈哈!” 他将手上的淫水摸到维内托银灰色的短发上,而后靠到一旁,让高高翘起的肉棒彰显属于它的存在感,维内托的目光轻轻看下去,自己穴口的淫液滴滴答答落下,正好抵在肥大的肉色龟头上,媚药深深的侵蚀着她,让她看着这肉棒也不免咽了口唾沫。 “都吞口水了,还等着叔叔来帮你啊,想要就自己来拿。” “咕....” 怎么办,好痒...好想要..这群男人好脏...可是...有什么好介意的啊?明明先前战败的时候都和狼人做了...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身体...真的好想被填满,有肉棒卡在穴腔里...有精液灌满在子宫里.....要不....就先试试吧?反正惩罚后就下一关了...反正只是测试版... 她动了动身体,慢慢跪在男人的腰上,不敢去看男人笑吟吟的脸,她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条淫荡的母狗,卑躬屈膝的等待肉棒所给予的快感,正如她颤抖着双手掰开自己的穴,对准那散发着淫臭味的肉棒一屁股坐下去,骑乘的交媾姿势让她的子宫重重的压在龟头上,宫腔内的精液被顶得一阵摇晃,爽得她整个人都在打颤。 发丝垂落在耳边她也无暇去整理,双手堪堪的撑在男人的肚子上,双腿打着颤无论如何也夹不稳,嘴巴里还吐着娇媚的喘息,看着周围的男人那叫一个心动,有人甚至没忍住,直接撸动着肉具把精液射到她脸上。 维内托并未叫骂出声,而是用手指擦下精液送进嘴里咽下,还做出一幅美味的样子,男人纷纷凑近,让她用手各自握住一根肉棒慢慢撸动,身后的菊穴自然没有被冷落,第四个人跪到她身后,扶着肉棒挤开黏乎乎的臀缝,插进那微张的小口的菊穴。 “哈啊——好满...大家的肉棒...好舒服...” “小骚货,爽就自己动。” “是~小母狗知道了~” 身体摇晃扭动起来,往前便照顾着小穴里的肉棒,往后便照顾菊穴里的肉棒,各自都能带来不同的紧致快感,男人们爽得不行,也开始配合着挺动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淫液过量的分泌并未给她带来脱水,只带来更多的空虚。 她垂下脑袋看向身下,那处方才吞下一根染满精浆的肉棒,似乎所有人都在用她内射了,现在的交媾像是在轮第二圈,但又有什么好介意的,腔壁的褶皱被撑开填平让她感到无比的1安心,现在的自己应该投入进去,她这样想。 “小骚货,爽不爽,夹得这么紧,叔叔们都操了这么多次,挺能耐啊。” “咕,嘿嘿,好舒服,下面要被操烂了,呼嗯...好浓的味道。” 脸颊旁的发丝随着身体晃动而前后摇晃,有些贴在她的脸颊上,黏在上头的精液到处乱甩,维内托吐出小舌喘息着,插在体内的肉棒搅动汁液的淫糜声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精神昂扬起来,各自淫笑着去摸这只发情母狗的身体。 男人们低吼着在她那闭合不起的小穴和菊穴里泄出子种,再顺势拔出来,让沾满肠液,淫液,精液的脏臭肉棒塞进维内托的嘴里,给颤抖着的小舌清理,一直爽到射不出来,他们才笑嘻嘻的结伴离开,留某只昏迷过去且满身精液的‘母狗’蜷缩在角落处。 翌日清晨—— 维内托是被操醒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既挨操还挨打,当然,痛苦更多一些。 原本的她以为轮奸结束后的昏迷就是步入第三关的门槛,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居然还是在当肉便器,不免有些生气,她刚想发作,然后下身又涨又麻的子宫就被狠狠的顶击让她瞬间软下去。 “嗯?早安,猎人小姐。” 身上的男人温和说着话,但显然与他此刻大力操干的行为有些不符,但这并不是身为猎人的维内托所能考虑的,毕竟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AI,因此她开始考虑的是,自己在这第二关,是不是要被操死才算惩罚结束。 “你们...这群魔鬼!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啊!!!!” “虽然,您的话很有威胁力,但...此情此景,我可不认为您有什么能力。” 又一次用力插入,维内托失声尖叫起来,悲催陷入高潮的地狱,尽管她本人并不想,但写实模式给予的触感让本就没体验过的她也成了‘老油条’。AI被赋予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也让他们的玩法变得稀奇古怪,就像现在的村长。他站起身,让自己的硕大沾着黏液从维内托的身体里滑出来,还饶有兴致的盯着两处性器黏连着的液体看了半天,最后触及那红肿洞开的穴,才慢悠悠的开口。 “猎人小姐,现在我给予您一次机会,杀了我,或者被我继续侵犯。” 他侧头示意维内托随着目光,而后者看到了地牢角落处被胡乱丢弃的防具和武器,难道这次有反击的机会?感到新奇的同时她不免有些高兴,真是迫不及待捅死这恶趣味的AI了!两只小手撑在地上,她无视掉村长笑吟吟的表情,爬起来试图走向那边。 幽闭的环境里安静下来,只有她那不稳定的喘气声,显然没能从体内的充实消散而适应下来,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好一会才继续前行,这个时候村长有了动静,他坐到草垫上,在一阵窸窸窣窣中开口干扰 “您知道吗?昨天夜里参加宴会的男同胞一共有二十多个,每个人都与您交媾了两次,有些精力旺盛的人甚至有第三次,而他们每个人都毫无保留的将子种射进了您的体内,感谢您无私的接纳我们,此外,昨夜您的舞姿,很漂亮。” “......”可恶!!!说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当我今天为您清理的时候,多么冰清玉洁的身躯,我们的精液就算凝结在上面也挡不住,还有那如花苞一样的美穴,它甚至恢复成最开始的模样,我轻轻掰开,里面还会流出我那些同胞们的精液,在粉色的蜜裂里融进水液而散开的白浊,真美。” “你给我闭嘴!!!” 听着村长恶趣味的调戏,维内托又羞又气,此刻的她已经握住了自己的长剑,但举剑之前,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就是那一幅幅刺激又淫糜的交媾姿势,还有深深根植于大脑里的肌肉记忆,腔壁里的软肉颤抖着,又开始泌出爱液。 “哦哦哦,别生气,您看,欲望是遮挡不住的,对吧?” 男人看着维内托光裸的下身,那里泌出爱液而顺着大腿流下的模样暴露无遗,他挑眉看着,下身的肉具也随之跳动一番,撩得维内托差点腿软跪下去,事实没有,但也相差无几,她只是在坚持自己那可悲的自尊而已。 “您与我们交媾,两边都得到了快乐,相比之下,您从某种意义上还对我们有恩,不是吗?我就坐在这里,您可以选择杀了我,亦或者,用它来满足自己。” “咕...” 少女看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身体再次流出大股爱液,她才颤抖着松开手,慢慢向村长的方向挪去,而这幅娇小的身体,最终也还是骑到了男人的腰上,小腹再次涨鼓起来,显出硕大的轮廓,然后摇晃,颤抖,呻吟。 “哈啊...哈啊..好舒服...好满...还要更多...” 维内托坐在村长怀里,接纳着身后高大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抽出,以此往复,淫液四处飞溅弄得到处都是,没人在意,或许是因为他们身处的地方本就是用于奸淫的地方,大概,但这并不重要,她尝试过说服自己,尽管最后还是失败。 这并没有什么好后悔的,这是一个游戏,所有的遭遇仅仅是一次虚拟而已,身体记忆也是大脑受到写实模式的刺激所导致,她这样迷迷糊糊的安慰自己,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那粗暴得堪称虐待的撞击。 “猎人小姐,怎么样,舒服吗?我的肉身可否能满足你?” 男人快速抽插了好一阵,在维内托颤抖着尖叫中喷出了自己的浓白,尽数灌入直至撑满,才伏在她肩膀上,小声的蛊惑着提出问话,尽管维内托已经绝顶得昏迷不醒,但她的穴腔还是乖乖的收缩起来吮吸那还在射精的肉棒,以表达对村长‘服务’的满意。 一阵光伏闪光,少女平稳的落在地上,此刻她衣着穿戴整齐,手持剑盾的模样尹然像一位骑士,而非猎人,虽然在这个世界两者相差并非有什么差别。 教堂区域—— “呼...终于过来了,真怕差点就腻在那里不想走了。” 少女心有余悸的吐槽着上一关的变态,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说出这句话的缘由,还有她那下意识夹紧的双腿。毕竟,这游戏里所有的男性NPC的下身都被诡异的设定成又粗又长,她适应过后直接对其产生了性瘾,只不过本人并没有察觉。 “呼,先去强化一下面板....啧。” 脑海里总是划不掉那些淫糜的画面,到现在回想起还是十分的气恼,但也仅仅的几分钟,她就非常变态的想要再次去体验一番,能在游戏里体验那么快乐且不用顾虑的性爱,何乐而不为呢,小手划拉着面板,最后强化了一点移速和力量。 指令台消失后,她眼前的画面被白光淹没,等到感知力恢复,胸前沉甸甸的压力吸引了某位一直是飞机场的女孩的注意力。维内托傻傻低头看向自己胸前那两颗饱满的胸乳,愣是半天没有缓过劲,直到她伸手用力捏了把乳肉,那真实的胀痛感才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啊.....”这什么色情机制啊!!! 就这样,维内托顶着因为强化而受到副作用产生的巨乳,进行测试阶段开放的第一章最后部分的区域探索。 按照地图上所说的路线,这部分区域应该是盖斯科恩的区域,哦——她突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血源诅咒新人猎杀者,刚开始玩的时候很多人没少挨这个男人暴揍,不知道延伸作里会发生什么,她忽然有些期待。 维内托摇晃着脑袋,将不干净的思想甩出去,然后握紧武器,想眼前的建筑走去,或许是习惯了本作的路线,她没来由的往下水道走去,脏臭气味直冲上头,她本来还期待会遇到什么人高马大的怪物,现在看来全是污秽。 “好臭...” 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开始疾跑,她一步一步靠近下水道的尽头,空气中夹杂了点尸体的腐烂味,她侧目看向角落,那里横七八竖的堆积着数十具身体,无一例外都受到了粗暴的砍伤,血肉上的刀痕格外显眼,看得她好不恶心。 再过去就是坟场,教堂被改成了临时医院,而这片原本作于活动场地的小院也变成了填埋尸体的坟场,维内托大老远就看见那生锈的大门上挂着的枯骨,看起来像是从上方砸下去的,可见当时的死状有多惨。 维内托放慢了脚步,她低头看着自己摇来晃去的巨乳,一阵语塞,但最后她没有说出什么,而是抬头继续走,如果不是这团肉加重了她跑步时的精力消耗,维内托甚至觉得这还挺色气的,当然,过后再碰到什么大家伙,一定要用来试试。 “这片土地,已经很久没人造访过,猎人小姐,您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冷淡的声音让维内托硬生生止住步伐,此前她刚准备举剑劈开挂在大门上的锁。 “你是谁?” “我是这座教堂的神父,盖斯科恩,当然,在刀剑相向之前,这些信息是您唯一能知道的,我并不希望如此,所以,请您转身离开。” 高大的身影于黑暗中慢慢靠近,还是熟悉的样子,不过...是不是好看了点?看着那相比原作甚至说得上帅气的脸,维内托愣了好半天,再想到这个游戏R18机制的男性功能,下面居然开始涌动起来。 “我当然是来挑战你的!说什么废话!!” 维内托一剑劈开门锁,大摇大摆的向神父走去,听到熟悉的遇敌音效,久违的‘兴奋感’开始萌发,她握紧长剑,看着神父在叹息中慢慢拿出巨斧。 “小姐,我已经劝告过你,希望你会铭记逾越的代价。” 话音落下的瞬间,AI女声跟进响起。 ‘检测到您在上一记录点的数据未被同步,正在云端同步中——’ 在这一秒的时间里,维内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状态栏突然冒出一个debuff,看说明才知道是因为上一关里被注射了‘教会’研发的媚药而留下后遗症,‘概率触发的发情debuff’。 “哈?这是什么debuff,算了....我看看背包,能快速解决战斗最好,不然发情就麻烦了。” 捣鼓好一阵后她惊喜的发现自己背包里放着把火药枪,嗯?可以玩枪反嘿嘿嘿,这玩意最能羞辱怪了!神父是吧,前面受的委屈就全撒你身上!她把火药枪换到副手,换掉了自己的盾牌,准备对抗即将冲来的神父盖斯科恩。 巨斧带着令人分成两半的力道来到她的头顶,维内托当机立断抬枪往神父胸口开火,男人的闷哼与少女得逞的坏笑同时想起,看着神父后仰的身体与飞开的斧头,她举起长剑猛的刺进系统判定的弱点。 ‘噗——’ 鲜血溅了维内托一身,她只觉得爽到极点,委屈统统都给我滚蛋吧!我要乱杀神父! “咳咳,猎人小姐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是我太低估您了。” “嗯哼,知道错就行,你现在还可以试着跪下求我不杀。” “噢,小姐,这是生死的决战,可没有屈服求饶的说法,我宁愿战死在您的剑下。” “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么你就继续吃枪子和弱点攻击吧!” 一次次的突进劈砍,回旋切割,维内托用她熟练的枪反尽数挡下,最后用长剑反击,纵使自己的伤害再低,数次的弱点攻击也是不容小觑的,因为这几次技巧的施展,维内托成功的将神父击溃至残血,只需最后一次枪反就可以击杀。 “哼哼哼,来吧,最后一次。”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熟悉的突进,她刚准备举枪,双腿突然发软,她没来由的脱力摔倒,手里的枪和剑噗通一声掉在地上,而那巨斧也成功砍在了维内托的身上,把她满血的状态砸到丝血。刚开始她没弄清楚状态,直到看见自己状态栏里的debuff正叫嚣的触发着。